听到了房间门口的动静,姜执己和泠栀的视线同时扫了过去。
桃丝顶着凝滞的气氛,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,审时度势是骨子里的本能,察觉到周遭的空气都是冰冷的,他乖巧地跪了下去,无意间看到了姜执己淌血的指尖和小腿,慌乱地把头低了下去。
“主人……”桃丝小声叫了一下,跪在地上,转身向楼梯上方的泠栀唤了一声,“少主。”
“我不是你的主人。”
“别叫我少主。”
二人的声音没有感情地砸了下来,桃丝在原地局促,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又不知道如何去改,他不敢去看姜执己,只好把目光递给泠栀。
泠栀扶着栏杆,站了起来,他身子有点抖,手也在发颤,镇静是强装出来的。
泠栀擦着姜执己前面走过,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姜执己想要拉住自己的动作。
泠栀看到了姜执己的挽留,但他不想回应。
他克制着自己的本能,不去看姜执己和姜执己手上的血,侧身,走向桃丝,将跪在地上的人扶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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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烟呢?”
桃丝递给了他烟盒,另一只手攥紧了v的信,迟迟没敢拿出来,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能拿出来的时机,因为寄信人,对于在场的二位来说,都算得上是不速之客。
v先生,薇薇安,薇拉·伊瑟琳,伊瑟琳二世,伊瑟琳殿下。
这是桃丝知道的,所有有关v的称呼。
这个署名v的人,每年都会给云海崖运送价值连城的物资,有黄金,有美元现钞,用集装箱和邮轮,成批地运到云海崖。
寒来暑往,v的钱从来没有断过,但他本人却从未在云海崖现过身。桃丝也没有真的见过v,他只知道v付出这么多代价,是为了向霍斯打听一个名为“黑鸦”的调教师。
可遗憾的是,霍斯并没有任何消息可以给v,每次收到v的厚礼,霍斯都只是让桃丝记过账目后,原封不动地将集装箱退回给了v。
这样做的原因,一是云海崖无功不受禄,二是云海崖虽财政紧缺,但也不能明着收下v运来的东西。
黄金和美元,都并不是可以在公海流通的货币。
黄金的来源、产量都太过清晰,美元现钞又明码可溯,这样有来路的钱,实在敏感烫手,云海崖若是盲目收下v的资金,无疑于宣告自己站队欧洲皇室,平白失了政治中立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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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人嘴短,拿人手短,霍斯不会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,让云海崖没了立足根基。